誰能解雇傑羅姆·鮑威爾？揭穿特朗普威脅的虛張聲勢
2025-04-22
隨著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加大對聯邦儲備主席傑羅姆·鮑威爾的攻擊，問題再次浮現，動搖了美國金融體系的根基：
總統能夠解雇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嗎？這是一個法律、先例和機構獨立性的問題——答案比任何競選口號所能傳達的要複雜得多。
總統之間爭執的根源
聯邦儲備主席傑羅姆·鮑威爾於2017年由唐納德·特朗普任命，接替珍妮特·耶倫。但是，這一開始作為策略性提名的事件很快變得不和諧。
鮑威爾堅持維護聯邦儲備銀行的獨立性並抵制政治壓力，尤其是在削減利率方面，這讓特朗普感到沮喪多年。
現在，在特朗普重新啟動的競選及其第二任期的言論中，他已將鮑威爾視為主要目標，宣稱，“如果我叫他離開，他就會離開那裡。”保威爾堅持他的立場。當被問到如果特朗普要求他辭職，他會不會下台時，他直言不諱地回答：「不。」
這種持續的摩擦引發了一個法律和憲法困境：誰能解雇傑羅姆·鮑威爾——以及在什麼權限下？
聯邦主席工作保障的法律依據
美國聯邦儲備法規定，聯邦儲備委員會的董事會成員只能“因故”被免職。雖然這聽起來像是一個明確的標準，但實際上這是一個法律灰色地帶。
“有原因”傳統上是指不當行為、犯罪行為或無法履行職責——而非政策分歧。在美國總統解除聯邦儲備主席職位的背景下，這一點從未被測試過。事實上，在超過一百年的聯邦儲備歷史中，尚未有主席被解雇的案例。
這一結構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美國聯邦儲備系統是由國會設計的，以使其免受政治影響，董事會成員的任期為14年交錯，主席的任期為四年可續任。
鮑威爾擔任主席的任期將於2026年5月結束，但他作為美聯儲理事的任期將持續到2028年1月。即使他被迫卸任主席，仍然可以留任於理事會——並可能繼續影響利率政策。
特朗普的法律策略 — 以及為什麼它風險重重
特朗普重新提出的威脅使法律學者和金融分析師重新審視一項正在最高法院進行的案件：威爾科克斯訴特朗普. 雖然與聯邦儲備局沒有直接關係，但該案件探討了獨立機構負責人是否可以被總統解雇，質疑“有原因”保護的有效性。
如果最高法院做出廣泛的裁決，可能會改變總統與獨立機構的互動方式——這可能為特朗普嘗試解除鮑威爾的職務鋪平道路。
然而，聯邦儲備系統的獨特設計及其在全球金融中的關鍵角色，仍可能使其比其他機構更具保護性。
換句話說，特朗普可能在法律上無權解雇鮑威爾，而這樣做幾乎肯定會引發一場憲法對抗。
市場反應與經濟後果
即使特朗普從未付諸實行，他的威脅已經搖動了市場。投資者依賴美聯儲的獨立性來確保穩定且以數據為驅動的貨幣政策。
一個受到政治控制的聯邦儲備局將削弱對美國金融機構和美元的信心。
在四月初，隨著特朗普的關稅公告和對鮑威爾的評論，標準普爾500指數損失了近6萬億美元的價值。
美元通常是全球動蕩時期的避險資產，但此次未能上漲——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信號，顯示世界開始質疑美國經濟領導的可靠性。
Saleha Mohsin，彭博社華盛頓的記者，警告說：“這是全球金融的第三條鐵軌，美國中央銀行應該是獨立的。特朗普的威脅破壞了對這一點的信心。”
為什麼聯邦儲備獨立性對所有美國人重要
美國聯邦儲備系統的主要工具是設定利率的能力——這影響著從按揭成本到商業貸款的所有事宜。如果這些決策變得受政治驅動，結果可能會導致失控的通脹、資產泡沫，甚至經濟萎縮。
美國聯邦儲備銀行的獨立性喪失可能也會影響美國的全球經濟地位。美國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這一地位得益於穩定的機構、透明的治理和可預測的政策制定。
破壞這些原則不僅威脅到華爾街，也威脅到每天美國人的荷包。
正如Mohsin所指出的，“美國能夠承擔如此債務的唯一原因是全球投資者信任美聯儲和美元。這種信任如今正處於壓力之下。”
總統特朗普可以解僱聯邦儲備主席傑羅姆·鮑威爾嗎？
根據法律？大概不是——除非最高法院徹底重新定義「因故」解除的保護。
實際上？這將引發激烈的政治和法律鬥爭，並帶來巨大的經濟衝擊。
在政治上？這可能更多的是關於傳遞信息——如果經濟出現問題，則創造一個替罪羊。
儘管特朗普聲稱，關於「誰可以解僱傑羅姆·鮑威爾？」的問題，答案並不簡單 — 而且它肯定不是單方面的。
無論鮑威爾是留下還是離開，真正的問題是這場鬥爭對美國的可信度、經濟政策及民主制度的穩健性意味著什麼。
常見問題解答
1. 誰可以解雇傑羅姆·鮑威爾？
根據現行法律，只有總統可以發起撤職，但僅限於「有原因」——這一法律標準通常被解釋為需要證據顯示不當行為、無能力或不當行政。聯邦儲備法案並未賦予總統隨意解雇美聯儲主席的完全權力。
2.特朗普總統可以解雇美聯儲主席杰羅姆·鮑威爾嗎？
法律上來說，不是那麼容易。雖然特朗普任命了鮑威爾並公開表達了對他的不滿，但他無法隨意將其免職。鮑威爾擔任兩個職位：美聯儲理事（任期至2028年）和美聯儲主席（任期至2026年）。總統可以在此之後任命其他人擔任主席，但沒有法律依據無法將他從董事會中免職。
3. 在這個背景下，「因故」是什麼意思？
“因故”通常意味著官員必須已經犯下重大不當行為、無能或失職。這是一個高標準。根據這一標準，沒有先例可以解除美聯儲主席的職位。
4. 如果特朗普仍然試圖解雇鮑威爾，會發生什麼？
這幾乎肯定會引發憲法和法律挑戰，可能會上訴到最高法院。法律學者認為，聯邦儲備系統的獨立性使得鮑威爾的地位比其他機構負責人的地位更具保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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